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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到了熱紅茶, 熱奶茶, 熱咖啡, 熱可可和熱水澡的季節了。
今年的第一絲秋意, 在這個週末來臨。
待業中的我, 好像很悠閒, 又帶著一絲絲未定未來的焦慮。
以其實很享受的心情, 這兩個禮拜, 我k完了兩本書和一部電影。

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--Milan Kundera /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
Night Watch--Sergey Lukianenko / 夜巡者
墨攻 / 劉德華, 范冰冰 等..

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, 算是我看過一些所謂得過獎的文學作品中我比較能接受的;
它的寫法、用辭、敍述方式, 比較符合我思考的模式。
可是, 因為是從書店借來的, 有時間限制, 算是很囫圇吞棗的把它吞進去, 有很多我還未及領會、感受和理解的東西, 跟著書一起還回書店去了。
於是, 目前為止, 我對這本書, 問號還是大於句號和驚嘆號。
華盛頓郵報說它是一部愛情小說, 也是一部概念小說。
對我而言, 概念還是遠大於愛情的。
因為書裏的愛情很寫實, 寫實到我完全不用思考就可以了解女主角的夢和忍耐的痛苦。
但作者的論述和觀點, 因為只讀過一遍, 我似懂非懂, 但講不出來, 就等於不懂;
"eternal return"是貫穿書的中心思想
用我淺白的解釋呢, 就是, 只發生過一次的事=從沒發生過=輕, 同一件事重覆的發生=重。

看完的隔天, 我去參加某人的婚禮, 同去的學妹, 跟我說她表妹的婚禮也在同一家餐廳。
於是乎, 在入場, 主持人介紹, 或之後的環節, 她都會在旁邊說, "阿, 我表妹的也是這樣。"
我的神智於是跳離眼前新郎新娘穿過的花環, 想著:
對每一對新人而言, 這一套入場之類的型式, 一輩子就一次, 換句話說, 是輕;
而, 對餐廳而言, 每天每天的, 他們重覆著這樣的儀式賴以賺錢, 是重。
但其實, 這一段輕, 對每一對新人, 是一輩子難忘的回憶(如果他們沒離婚的話), 價值是很重的;
而對餐廳而言, 管你新人是誰, 有錢賺最重要, 即使每天重覆, 價值(不是金錢模式)是很輕的。
於是, 輕跟重, 在不同的觀點上, 好像出現了認定的歧異;
在當下, 我真有點confuse;
但現在, 我又覺得似乎並沒悖離昆德拉的定義;
今天的婚禮, 是新人"可承受之輕", 因為是快樂的輕; 但如果今天是葬禮, 就是"不可承受之輕"了。
不知為啥, 有點像我當初在學某些工程理論的混淆感。
難道工程和哲學也本是一家??
哈哈, 離題。
Anyway, 有空得再看個幾次, 總覺得這本書的精髓我還沒抓到;
讀完不懂, 跟沒讀完沒太大的差別。

夜巡者, 從我的活動圖書館--好友Jo那裡借來的;
書中, 也是很哲學的, 用很有想像力的方式, 闡述善與惡認定與認知的中間、混淆、甚至根本是相反的地帶。
善與惡其實只是維持均衡的兩方勢力, 無所謂對錯, 也無所謂是非。
"善"、"惡", 只不過是兩大幫派的代名詞罷了。
血腥的革命與世界大戰, 都是"光明界"為了重整人類世界的秩序, 建立他們認為的理想王國, 而策劃出來的; 失敗了? 再來一次就好了。
而所謂的"黑暗界", 只不過是覺得自己比世界重要, 誠實呈現人性(當然, 黑暗面居多)的一群人罷了。
第一, 如果是我, 大概會進黑暗界吧。
第二, 所有低等人, 都是高等人的棋子。 不重要的人都可以犠牲, 因為跟我沒關係(光明與黑暗皆同), 當然, "光明界"的人通常都會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言辭來遮掩這樣的自私。--這讓我想到高高在上的台大人。
第三, 因為自覺高人一等和為民犠牲, 這群"光明人"的道德觀也與眾不同, 大愛與優秀成了墮落與自私在背後的藉口。--還是讓我想到台大人。

很有意思的是, 隔天我就在第四台看到劉德華主演的"墨攻"。
他飾演的墨者, 協助梁城抵抗趙國的侵略。
在抵抗的過程中, 殺了無數的趙兵; 屍橫遍野的慘況, 讓他對自己的信念產生了動搖。
我的想法:
"兼愛"本身就是違反人性的一種思想; 很理想, 很偉大, 但, 很不實際。
何必動搖? 你不殺他, 他就殺你, 你只能選被殺或殺人, 自己選吧。
在這裡可能就產生了光明界與黑暗界的區分; 犠牲別人, 或被犠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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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突然覺得, 哲學, 其實是在寫人性。
沒有那麼複雜, 也沒有那麼難懂; 頂多, 就是跟人性一樣複雜難懂而己。

老是有朋友說, 我的想法, 非黑即白, 沒有中間。
我倒覺得, 我只是忠實於我的想法, 那樣的堅定, 使得朋友覺得我不在中間。
中間, 其實只是不敢面對(或說出)自己想法的人所站的位置。
到底誰在中間呢? 我一笑置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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